(一)(1/ 2)
我这个人朋友不多。实际上就是这为数不多的朋友中,有些也仅仅限於熟人的程度,算不得朋友。有时我想到底什麽是朋友呢,大家究其实质不过都是熟识而已,不过有亲疏远近的不同罢了。
我不喜欢结交朋友,并不是我古怪孤僻。我是个对没有兴趣的人或事,不喜欢去交往不喜欢去尝试的个性——一切只和自己的本身兴趣有关。如无兴趣,则味如嚼蜡;如有兴趣,则痴迷如染毒瘾。对我来说,「味如嚼蜡」简直是致命的——我深深理解台湾作家三毛不喜欢做办公室工作的原因,并对她抱以无限的同情——因为她原本是自由自在的。
所以我的酒肉朋友一个没有,因为对喝酒应酬之类,我没有丝毫兴趣——我觉得聚在一起喝酒是「味如嚼蜡」的事。
但在外人却可能不这样看我或这样试图理解我,比如我的婚姻。我和钥的婚姻只维持了一年半就结束了——别人也许会误以为那是因为我的孤僻古怪所致——当然别人是如何判断我失败婚姻的原因的,我无从知晓——我自以为是别人用「孤僻古怪」来解释我失败的婚姻。至於「孤僻古怪」也是我替别人给自己下的评语——我想我在别人眼中可能是「孤僻古怪」的吧。至於别人到底如何评议我,说实话我也一点不知晓。
过了而立之年的我,得出这样一个我自认为重要的结论——人的很多想当然都和事实不符,甚至与事实相去甚远。这一结论到底有没有滑入「想当然」的渔网——幸运的是,到现在还没有。
当然也不是我对钥或我们的婚姻失去了兴趣——完全不是,否则就不会有我给你讲的这个故事了。
我想把第一次婚姻失败的原因归咎於我这一边,这样会觉得自己更男人一些——这样说来似乎有独自担当的虚荣嫌疑,因为大家都说一个巴掌拍不响这句俗言——但我初次婚姻的失败,的的确确是因为我个人的原因,并非给自己独自担当的台阶,因为实在挑不出钥身上有什麽「致命」的缺点,如果从世上没有绝对的完人角度看,钥的缺点是太听她母亲的话了。
钥是个柔顺的女孩,容颜娇好,身材略显丰润,娇滴滴的个性——正是我钟意的那种类型。我和钥初见,就喜欢上她的原因,是她穿着银色高跟凉鞋的裸足,她的裸足线条柔和,极具女人味,一如她温顺的个性——裸足似乎顺从细带凉鞋的束缚,双足并拢,非常规矩的静静的轻轻的放在桌下。後来她告诉我,凉鞋是她妹妹给她买的。
在我和钥相恋期间,我就害怕结婚那一天的到来。
钥出生在传统的家庭,父亲很早已病逝,母亲独自一人把她和妹妹养育大。钥的母亲是一所重点学校的副校长,性格极其强势,如果给更大的舞台,相信她可以干成大事业。钥的妹妹和钥的性格恰好相反,继承了她母亲强势的基因而尤过之。说实话,我到钥的家里去,有些怕见到我那未来的小姨子。她对我总是冷冰冰的,而且我直感到她身上有种对人和事物的认知一见到底的清澈特质。我所有的秘密好像她都能看穿——有时我在她面前,她一两句话,好像一下子就能把我剥个精光——而我天性里也本有构成我这个人的猥琐元素——我很怕她看透我的另一面。在她面前,我有时觉得我的阳光和率真一面是我表演出来的。而我那未来的小姨子似乎已经把我洞穿,她对我冷冷的态度,似乎表示她并不希望我成为她的姐夫。
正如我所料,我们的婚事,钥的妹妹是投了反对票的。这是钥和我结婚後告诉我的。而钥的母亲,我未来的岳母却力主我成为她的女婿。
「我宁愿要一个品行端正听话的男人,也不要一个有能力但花心伤害我女儿的男人!」她如是这样一句,我们的婚事就尘埃落定。
「那你妹妹,为什麽不同意你和我结婚呢?」我问。
「我也问过她不止一次原因,她说没有理由……她,她可能不太喜欢你。但你不要放在心上,我母亲同意了,她也不会反对的,她毕竟拗不过我母亲。」
与其说钥用轻柔的语气安慰我,不如钥说她本就是个轻柔的人。她每次无意中暴露女性的情态,都惹得我火起。我一下把她身体搂过来,紧紧抱住,让她丰满柔软的乳房贴在我的胸脯,用力压紧,好像要证实刚才女性特有的轻柔声音确实是从这具娇躯胸腔里发出的。我又猛地把她翻转过去,用左手搂住她的脖子,右手粗暴地握住她的裆部,下流的揉搓起来。在我右手的抠握摩擦下,她像喝醉样瘫软在我的怀里,口里发出断续的呻吟声。我把她的双臂捉过来,像绑人一样,辫在她的身後,然後用我的胸脯紧紧压住她的双臂,再用左臂楼卡住她的脖颈,右手又握住她的裆部,继续抠弄。她对这种粗暴的捆绑式的爱抚,反应更加强烈,身体完全瘫软在我的胸前,浅浅的低吟变成了急促的喘息。我右手一边更加用力的刺激她的阴部,一边用手估计着对准她的阴蒂部位,加快频率刺激,她随着我手的频率加快,大声娇喊着达到了高潮。我也由於用力过猛,身上出了汗。
「舒服吗?」我拥抱着她,在她耳边轻轻问。
她把双臂环住我的腰,软绵绵的身体像嚼软的口香糖样粘在我的胸前,然後她喃喃的回答:「嗯。喜欢你这样……」。
「你真不要脸」我故意刺激她。
「嗯……嗯」她更加紧紧的环抱我「我这样你不喜欢吗?」
「喜欢,好可爱」我说。
「我喜欢你玩……弄我」。过了一会,她压低声音羞涩的说:「我……还要!」
「你真是不要脸,不知羞耻!」我一面用语言刺激她,一面粗鲁的把手伸进她裆部,开始第二次玩弄她。
钥在结婚前就和我有约定,说婚前绝不能偷吃禁果,和她发生婚前性行为。她和我作约定时既严肃又羞涩,严肃的样子好像一个把过家家当做真正人生的小女孩。
「是你母亲的命令吧!」
「是。」
「如果我不遵守约定呢,现在就让你成为我的人呢!」
「别,我要是怀孕了,我母亲还不得打死我。」
「那不让你怀孕不就得了。你母亲打过你吗?」
「小时候打过,长大了就不了。现在有时打我妹妹。」
「你妹妹不如你听话?」
「俩人都倔强,互不相让。再说我感觉我妹妹骨子里就是要反抗我妈的束缚,而且她也经常欺负我呢!」
「欺负你?」
「是啊,她有时以欺负我为乐,她有时心情不好了,就拿我撒气呢。」
「你吵不过她?」
「哪里吵得过她,她很厉害的。每次吵架都是我泪流满面告输为止,我可怕她!」
「那她虐待你,你母亲也不管她?」
「不是,不是。她不是虐待我,她对我很好的,很爱我的。我在外面受了委屈,都是她替我出气。我记得我大学毕业刚参加工作,单位一个男孩非要和我处对象,弄得我又害怕又烦躁,就告诉了我妹妹我不喜欢他,想摆脱他的纠缠。有天上班在单位附近的路上,他又来纠缠拉扯,弄得我快吓死了。这时青反戴着棒球帽不知从哪里突然冲上来,一脚就踢在……他……下面,接着就是两耳光。」
「下面?」我故意装作一本正经的问「下面是哪?」
「哎呀,就是下面。」
「脚趾头?」
「不是,不是……」
「那是哪?」
「就是那里啦……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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