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欲拒还迎 抚慰爱郎忙献身(1/ 2)
李瑟看见古香君高耸入云、圆润莹白、坚挺的丰乳,及被粉红乳晕围绕着的两粒莲子大小、腥红微微向上翘起的乳珠,心儿不由砰砰直跳,满心欢喜地将古香君白玉半球形丰硕的嫩乳握入手中。他在惊叹之余,感觉握在手中的圆乳,柔软中充满弹性且润滑温热,很是舒爽。
他激动地按住玉乳忽左忽右用力地揉按起来,弄得丰隆柔滑的豪乳一会儿陷下一会儿突起,白嫩的乳房肌肉从李瑟手指缝中绽现出来。李瑟看着在手指中摇晃的珍珠般美丽令人怜爱的粉红色乳头,他吞了一口口水,有了一股想吸吮地冲动。
李瑟低下头,将脸伏于古香君丰盈香馥馥的酥乳中间。一股甜甜的乳香直沁心扉,李瑟心神一荡,用热唇咬住古香君珠圆小巧的乳头。一口含入嘴中宛如儿时吃奶似的吸吮起来。他边吸吮边用舌头舔舐着敏感的乳珠,不时还用牙齿轻轻地咬着。弄得古香君只觉乳头麻痒丛生,并且这痒渐渐地波及到浑身,麻痹般的快感震动了肌肤。
古香君内心深处的情欲被激起,她纤纤玉手抚摸着李瑟的黑发,欺霜塞雪的娇颜泛红,轻声呻吟着,艳红的乳头在李瑟嘴中渐渐地变硬。
呻吟声让李瑟欲念横生,心旌摇荡,宝贝更加膨胀起来,直挺挺地抵压在古香君敏感温软的三角地区。古香君感觉到李瑟宝贝的硬度和热度,她春心一荡,头脑昏眩,淫兴萌发,只觉下体阴部和肉穴也骚痒起来。她将浑圆挺翘的粉臀在下转动,以使宝贝磨擦着骚痒的阴阜。
古香君吹弹可破的俏脸晕红,隐生春情,樱口中发出的呻吟声渐高,呼吸粗浊。李瑟也是情欲渐起,神魂飘荡,更为用力地吸吮舔舐着乳头,揉按着酥乳。
古香君心儿跳动,白净的纤纤玉手,握住李瑟的宝贝捋上捋下地滑动,爱不释手。
经过这一阵子的揉搓滑动,李瑟的宝贝被弄得青筋怒涨,全根发热,硕大的龟头又胀大了许多,边沿高高地绷了起来。
古香君自玉腿里侧更为真切地感受到了宝贝的硬度及热度,她春心一荡,欲火附体,情不自禁地将细嫩的丁香妙舌迎了上去,舔舐着李瑟的舌头,李瑟也舔舐着古香君香甜可口的丁香妙舌,舌头如胶似漆地绞合在了一起。
李瑟舌头在忙着,手也没歇息。他左手握住古香君饱满柔软、而弹性十足的丰乳用力揉按着,右手则在她凝脂般滑腻雪白的玲珑浮凸的胴体上四下活动。最后,他右手落在了古香君大腿根部、隆起如丘包子般大小、温暖软绵绵的毛绒绒的阴阜上,右手一展开覆盖住阴阜揉摸起来。
古香君只觉玉乳及下身传来一阵阵麻痒,只痒得她芳心砰砰只跳,淫兴大起,只感到浑身恍如千虫万蚁在爬行噬咬似的骚痒遍体,尤其是下身那桃源洞穴中无比的空虚及酥痒,阴液涓涓而流,弄得李瑟的手湿糊糊的。她浑身血脉贲张,热血沸腾,宛如置身于熊熊大火中,躁热不安,口干舌躁。她一口含住李瑟的舌头如饥似渴地吸吮起来,并如饮甘泉美汁般吞食着李瑟舌头上及嘴中的津液。李瑟被她吸吮得心跳血涌,心旌摇荡,欲火高涨,宝贝更为充血硬挺,胀硬得欲爆裂开来。
李瑟星目渐渐地下移,凝视着古香君那让他充满遐想和欲望的隐密私处。他呼吸显得相当激烈,心儿剧烈地跳动,挺起又粗又壮又长又烫的宝贝,向古香君的阴部插去。古香君看着鲜红的宝贝插来,她的心怦怦的跳动着,很是兴奋。
李瑟用大龟头抵住肉穴口两片绯红柔嫩的小阴唇的下方,开始施力。
两片绯红柔嫩的小阴唇慢慢被硕壮滚圆的大龟头挤开,随着他的侵入,龟头被肉穴四壁包住,李瑟的心骤跳不已,万分激动,气息更为粗重。他感觉古香君的肉穴好紧好小,必须要用力才能将龟头慢慢插入,终于龟头好不容易挤进古香君的肉穴。
古香君只觉穴口随着龟头的插入又涨又疼,尤其是当宝贝最粗壮部分——环绕在龟头四周凸起肉棱子,插进来时这涨疼更为厉害了。
古香君肉穴本来就紧小,若不是已充分被爱液湿润,变得湿滑滑的,李瑟还不一定插得进来。然而纵是如此,古香君尤感到有些疼通,她紧张得纤手抓住床单,屏息住呼吸。
李瑟感到那温暖湿滑的肉穴中的阴肉,将龟头包裹得一阵酥麻麻,一股前所未有无法言喻的快感只透心头,甚为舒爽令他只想一插到底。直将古香君桃源洞穴中紧闭的肉穴四壁撑开。古香君只觉那烫如火碳、坚硬似铁的宝贝,渐渐地将自己空虚、酥痒的肉穴填满。当宝贝全根尽入,大龟头抵压在肉穴底部的肉蕊上。古香君如释重负地舒了口兰麝之气,原本紧锁的黛眉、额头舒展开来,松开了抓住床单的手。
李瑟感觉插在销魂肉洞中的宝贝,被湿滑滑的、热乎乎的、软绵绵的嫩肉,整个地缠包住非常舒适,妙不可言。这种舒爽劲,使他犹将已全根尽入、抵达蜜穴最深处的宝贝向销魂肉洞中用力一插,两人的下体已紧贴在一起无丝毫空隙。
古香君感觉李瑟又粗又壮、又长又烫的宝贝,将自己肉穴塞得满满的、饱饱的、胀胀的,没有一处没被贴到,虽然饱胀中微微生疼,但是却感到无比的充实和胀满。
李瑟挺起宝贝抽插了几下,只觉那肉穴四壁柔软胜棉,暖暖的、湿滑滑的磨擦得龟头痒酥酥的,一股销魂蚀骨,让人神魂颠倒强烈的刺激,立时从下体袭上心头,溢入脑中。只爽得李瑟口大张,急促地呼吸。
他再入这销魂肉洞,感觉肉穴里热乎乎的,四周的淫肉紧紧得刮着宝贝,令他进出间畅快无比,大感舒爽,十分兴奋地全力抽插起来。古香君俏丽娇腻的玉颊红霞弥漫,晨星般亮丽的媚眼紧闭,羞态醉人。
李瑟见了心神一荡,美人如此迷人,让人欲火腾升,意乱神迷地挺动硬若铁杵的宝贝,在古香君温暖湿润的销魂肉洞中抽插不已。古香君只觉这宝贝抽插之际,肉穴中的每一部分都磨擦到了,而李瑟也感到宝贝及龟头,整个地被古香君蜜穴中的嫩肉抚弄着。一阵阵飘飘欲仙的快感,宛如海浪般一波接一波地袭上心头,扩散到四肢百骸。
古香君已再无疼痛,自是开始享受快美。李瑟恣意采弄,在阵阵快感地刺激下,气喘嘘嘘地抽插得愈来愈快愈来愈用力。如此一来宝贝与肉穴四壁磨擦得更为强烈,令人神魂颠倒,激动人心的快感,汹涌澎湃地一浪高过一浪,冲击着他俩的心神。
古香君爽得头脑昏昏沉沉的,开始扭动纤腰,摇动丰臀随着宝贝的抽插活动不已。她白嫩的芙蓉嫩颊,恍如涂了层胭脂红艳欲滴,春意盎然,花瓣似的朱唇,启张不停,吐气如兰,发出了近似低泣的呻吟声。
李瑟目睹古香君这如醉如痴的销魂美景,荡人心魄的春呻浪吟声。他欲火高涨,血脉贲张,宝贝在古香君小穴中,幅度更大地奋力地狂抽猛插。
一股接一股无比畅美的快感,纷涌向古香君的四肢百骸,古香君欺霜赛雪的娇颜红霞弥漫,媚态横生,春意盎然,美眸眯着,红唇启张急促地喘息,浅呻底吟不已,她白净雪腻的玉臀频频起伏,盈盈一握的纤腰扭动得更为厉害。
李瑟也是浑身通畅,无比舒爽,情欲更为亢奋,他挥舞着宝贝在古香君嫩穴中又翻又搅,又顶又磨,恣意而为。他将古香君送上了一个又一个情欲的巅峰。就在古香君将要达到最后的高潮时,李瑟也到了极限。忽然,古香君粉妆玉琢的胴体忽地一僵硬,编贝皓齿咬住红唇,雪藕般圆润的玉臂,紧紧地缠抱着李瑟,销魂肉洞一收缩,她肉穴本就紧小,再这一收缩,恍如要将李瑟的宝贝夹断似的,紧紧地纠缠包裹住宝贝。
紧接着,她芳口一张,“啊”低长地呻吟出声,销魂肉洞一松,自肉穴深处涌出一股如膏似脂,浓稠无比的阴精,浇灌在龟头上,玉体一软,浑身娇柔无力地躺在床上,娇靥浮现出愉悦、满足的笑容,她畅快地泄身了。
李瑟本来就宝贝酥痒难当,现在龟头再被那温热的阴精一烫,只弄得痒酥酥的直钻心头。他心儿痒得直发颤,俊脸涨红,急促地喘息着抽插几下后,宝贝在古香君嫩穴中急剧地收缩,一股滚烫浓烈的阳精,强有力地喷射在古香君柔嫩温软花心上。滚烫的阳精,灼烫得古香君娇躯直颤栗,娇躯轻飘飘恍如攀上云层顶端。她俏眸微启,樱桃小嘴“啊……啊……”地舒爽甜美地娇吟。
而李瑟感到一刹那之间,全身好似爆炸了一样,粉身碎骨不知飘向何方,他身体全力地向前一扑,倒在了古香君软玉温香的肉体上。
此后几天李瑟除了吃喝拉撒睡外,都躺在床上和古香君不停的做爱,却是一步也不离床塌,古香君先前还格外温柔地哄他出外逛逛,可是李瑟开口就是斥道:“你若是嫌弃我,就趁早滚开,老子就是这个模样,看不惯,你他妈的滚啊!我又没拉着你!”
古香君吓得也就不敢再劝。
李瑟傻吃混睡,任事不理,除了做爱时粗暴地拉过古香君就做外,平时却是对她毫不理会,过了几天,古香君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才大着胆子对李瑟道:“李郎,我们没钱了,店钱还没交呢!我们该怎么办啊?”
李瑟瞪了瞪她道:“我他妈的怎么知道?你不是要照顾我吗?我废人一个,你倒问我,我他妈的还不知道问谁呢?你自己想办法去,不过你要用华山的一分钱,你就给我滚回华山去,我的大小姐!”
说完,李瑟倒头睡觉去了。
过了两天,古香君用马车把李瑟接到一个小酒店,这是她随身带的首饰当来的钱买的,李瑟见了只是冷笑了一下,心想:“她一定后悔应该多带些首饰出来。”
不过此念一闪就过,依然脑里迷迷茫茫的,什么也不想去思考,他只要脑里略一清醒些,心里就憋闷得很,喘不过气来,难过得欲死。有时李瑟半夜醒来,那股胸中的浊气实在是无法排遣,便像疯了一样,对古香君大肆蹂躏一番,古香君虽低声求饶,百般讨好,也是无用。这晚古香君忙完店里的生意,已是深夜,疲惫已极,见李瑟已经睡了,便也轻声上床,倒头睡去。
原来,古香君买的这个小店,以前也是酒肆,原来的店家只因生意不好,就盘了给她。古香君买来也开了个酒家,起名叫“香君酒家”,她居然倒也会酿酒,她酿的酒芳香可口,香而不腻,过了几天这个小店的生意居然好起来了,不过这样倒也不免使古香君更加劳累起来。
古香君迷糊中才刚睡去,一会儿忽地便觉有人在她身上乱摸,古香君睁不开眼,只是求道:“好郎君,我太累了,你就饶了我这遭吧!”
李瑟却全不理会,还是放肆在她身上驰骋,大力握着她的玉乳,加意地撮弄,古香君呻吟道:“好……好老公,我真累了,身上不舒服……”李瑟却是喉咙“呃”了几声,对她的求肯毫不理会,更加粗暴起来,嫌古香君嘴上罗嗦,便强吻过来,用嘴品尝古香君的小香舌,古香君只觉浑身酸痛,又不敢大力挣扎,身子拧了拧,头一偏,李瑟的嘴就吻在她的粉颈上。
忽地古香君觉得李瑟在身上不动了,古香君心里一惊,暗叫不好,果然李瑟抬着头,冷冷地望着她道:“你若要嫌弃我,不若走了的好。”
古香君不敢说话,接下来对于李瑟的更加粗鲁的动作,便只好忍受了,忽地只觉下身一痛,同时想起自己以前都是颐手使气,指挥别人的,如今忍屈受辱,情何以堪?眼泪不由刷地流了下来,下身更痛,犹如钻心一样,李瑟本来颇不高兴,这时见古香君委屈地流着泪,不由勃然大怒,从古香君身上翻下来,骂道:“男女之欢,乃人伦之大统,你竟然如此,怎么?我是个窝囊的废人,配不上你这个华山派的千金大小姐是吧!你是在嫌弃我是不是?”
古香君哭泣道:“不……不是,人家身上不好……”李瑟断喝道:“什么不是?你还嘴硬,我怎么了你?你就哭哭啼啼的?发你的千金小姐的脾气是不是?”
见古香君还在哭泣,更是恼怒,一把抓住古香君的头发,就把她往门外拖,古香君惊叫一声,跪下抱住李瑟的大腿求道:“好老公,你就饶了我这一次,我以后改就是了。”
李瑟见古香君下身竟然流出血来,在地上拖了一道血痕,忙强忍住心神,却怒目道:“要改?可也晚了,早你想什么来得。”
仍是使劲地拉古香君,要把她推到门外,可是古香君略有武功,他武功已废,这样和他一抗,李瑟岂能拉得动!李瑟更怒,骂道:“你欺负我没有武功是不是?”
说完扬手给了古香君一记耳光,古香君吃痛之下,也不敢还手,更不敢运功相抗了。
李瑟把古香君推出了门外,回身拿起古香君的衣服,见古香君还要回屋,便一脚把她踢开,然后把衣服丢在她的身上,骂道:“你这样的女人,我岂稀罕?你以后别来见我,没得污了我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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