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1/ 2)
那雨直下得搅山倒海的一般,眼看着走廊上的雨点打到了门边,在地面上的溜溜地急转,银光直泼到尺来远。客厅里那一对男女又变换了一个姿势,小婉已不愿被动地仰躺在沙发里,她翻了个身趴到我的大腿间;她赤条条的身子光洁迷人,白得如撒了一层桂花的粉末,从那散发的肌肤的香味,浓烈得如刚刚挤出的奶香。
还有她那最为诱人的一片隐处,神秘而幽深,生育时刚刚剃过了的毛发正悄然生长。那时候,他的手指拨弄着她的粉红的肉唇,那条乌黑晶亮的肉棒悄然爬在她的里面,斜斜地沉没在她那黑白分明的花草之处,束在她的两股之间,衬托得那白皙丰盈的屁股泛着青黛的亮色,还有一股半清半腥的香味乘机向外豁然地散发。
一张汗水浸湿了的脸就埋在我怀里,暖暖地压在我的小腹上。把个雪白浑圆的屁股翘得高高地,任凭着表哥从她的后面狂插不止,欢欣的快乐让她咬牙切齿几乎把五官挤压得变形,看起来十分的陌生,就像小孩喝药汤时那付龇牙咧嘴的样子。
她的那神气引起了我一种近乎母爱的反应,心间有一种软溶溶的,暖融融的感觉,奇了怪,女人之间那种争风吃醋的感觉荡然无存,我不禁紧搂住着她,她情不自禁地呻吟着,那叽哼听着不成腔调但却低沉嘶哑,紧一阵又缓一阵,窗外的雨也是紧一阵,又缓一阵。
我的心里面有一股压憋着的无处释放的欲望,浑身的血液欢快地奔腾,小腹似乎有一种欲泄不泄的尿意。
我探出舌头,舔着干枯的嘴唇,眼睛始终紧盯着表哥帆的大腿顶端,一丛浓黑的阴毛,他的阳具头顶天鹅绒一般的光滑,撞击着小婉的臀部,让人感到了野兽般震惊的力量,每一次疯狂得如同有了生命一样的跳跃、旋转、伸伏,捎带出白色的淫汁溅散在她肥厚的肉唇周边,把她稀疏的阴毛纠结着,一缕缕的。
小婉的一双手先是抓住着沙发的扶手,而后便紧搂住我的腰肢,再随后则紧紧紧地扳着我的臀部,他确实用那根东西令她窒息得飞上天,如魂飞魄散,飞到夜的尽头处,人生苦短春梦无痕,没有理由不让她这般地陶醉的了。
我的心里内有某种东西正在逐渐形成,生动而猛烈地翻滚着、扭曲着、痉挛着,仿佛就要撕裂我的肌肤,血淋淋而又难以抗拒地喷发出来。表哥帆的脸上大汗淋漓,飘逸的长发也散发出蒸腾的热气,我们的眼睛对视一会,我们两人都知道,此时此刻,我跟他那肉欲的契约就要实现了。
他把已经软瘫像面团的小婉撇到了另一边,我很轻佻地将一只大腿盘上沙发的扶手上,他就跪在我的跟前,尽管他正低头埋首,我还是能够分辨出他眼睛紧紧地瞪着我的双腿之间那里燃烧的火焰,久久地停留在我的丝袜和内裤之间那象牙般的大腿上。我将双腿再扩展开来,他咧嘴满意地微笑着,仿佛在画廊里欣赏绘画一样。
我清楚地意识到,薄如蝉翼的丝袜里面完全浸湿了,在我开裆的丝袜上,狭窄的内裤无法掩饰的那一处,隐隐暴露出肥厚的肉唇,浓浓的淫汁顺着毛发一滴一滴地流出来。
我用力抓住了他的头发,把他的脸拼命按在我已经湿润不堪的肉唇上,整个身子向后仰过去,丰腴的大腿痉挛一样伸得直直的,白色的高跟皮鞋滑落到地毯上,露出白嫩的脚面,在完全透明的肉色玻璃丝长袜里显得愈加苍白。
于是,他的手指将我的内裤挑到一边,探出舌尖在我的那一地方四处游走,舌尖如同蛇信子一般肆意地戏弄着萎靡阴毛下覆盖着的肉唇,那温柔的舔舐让我骚痒难奈,他就是假装做没有看到我充血的小肉蒂,连碰也没碰一下;只是轻舔着我肉蒂两边肥厚的花瓣,舌尖伸进我温软的花心里,品尝着阵阵涌出的蜜汁,把肉丘上细软的绒毛完全浸湿了。
就在他戏弄我充血的肉唇时,我偷眼看看一旁的小婉,她就斜卧在沙发的一端,而她的目光是如此专注,以至于看得我的脸都开始发烧发红。
我把我浑圆的屁股抬得更高,把我的头摇动得更剧烈,让我的长发飘起来,我一边大声地呻吟,一边把手紧握在表哥光滑的充满汁液的阳具上抚摸,他柔软的唇片这时衔住我可爱的肉蒂,慢慢吸吮着。
我感受着那小小的肉芽在他的舌尖上颤抖;呻吟声时断时续,他的舌头用力舔着吸吮着我敏感的花蒂,不放过每一点嫩肉,而我的心里更是狂野地呼喊着,舌尖淫靡的摩挲已经不能够满足我放荡不羁的心,那小小的的花蒂在舌尖的精心爱抚下,微微勃起,越来越硬。
我孤立无助般地躺着,他已是扬起了脑袋,用他的手在我的下面摸搓开来,当他挺动着小腹,摇晃着两腿中间那一根悬颤颤的东西进迫到我的那一地方,一经让他插入我就不能自已,唤声他的名字后颤舌呻吟,娇语呢喃,于是沙发上的我翻腾跃动了,如条脱壳了的肥大的蚕子。
真难想象,身体精瘦的他竟有如此亢奋的性能量,他勃起的那东西如同橡胶一样永无颓败迹象,每次抽插都深深直迫到我的子宫里面,我的高潮很容易就让他给点燃了,又是一场轩然大波,两个躯体就窝在单人的沙发扭动,几可将太平洋掀翻,他的狂猛让我压抑得支离破碎的情欲找到了一条流淌的通道,我让自己飞了起来,飞进性高潮的泥淖里。
母亲回家的时候,阶梯上淹了一尺水,昏暗中家里仿佛大为改变了,她黑唬着脸上了楼梯,嗅得了那严紧的暖热的客厅里淫荡的气味,小婉提着内裤正弯着腰站起身来,头发从脸上直掖下来,那白色碎花的睡裙搂得高高的,前面的一半压在颌下,另一半臃肿地堆在后面上,露出一截白蚕似的小肚子。
我还好,把短裙扯直了,只是不敢迈出大步,把里边皱做一团的丝袜内裤显现出来,她开了厅上的灯光,那冷若寒霜的神色一准是输了好多钱,惯于风月的母亲玉茹当然知道,自己的家里在这风雨交加的一个下午发生了什么样的事。
我迎了上去连忙说:“身上弄湿了没有,还是先去洗个澡吧。”说着就拽着她向楼下,她阴沉着脸走在前面,我在后边窥伺着她,她那冷冷地笑一下,那笑像一块碳火上薄薄包了一层冰。
然后,她板着面孔像是对我,其实是对客厅里的那一对男女说:“都是有妻儿的人了,可别玩得出格了。”
我自认她大约并不知道我的什么,也就放下心来,渐渐地忘了自己有什么秘密可隐藏的;雨还一直要下,忒啦啦打在玻璃窗上。
自那以后,小婉常常跟着表哥在外面鬼混喝酒,肆无忌惮地把他往家里领,却把孩子留在母亲那里,她的放浪渐渐显著到瞒不了人的程度。
妹婿晓阳的西北之行还没结束。似乎,一切都是刻意安排了的。他们就在小婉家中锁门闭户,赤身裸体,一丝不挂、无所顾及地大胆作为。他们没有辜负这样的天赐良机,三天三夜,一丝不挂,赤身裸体,足不出户,饿了就吃,累了就睡,醒了就行做情欲之事。
这让母亲玉茹深为不满,她把电话直接打到了我的办公室,愤愤地向我诉说了妹妹小婉淫荡无耻的行径,言辞间却半点没责怪表哥叶帆的意思。
恰好明天就是周末,我让老公卓群邀请表哥过来家里吃饭,电话是打到小婉家里的。
很早我就起了床,洗澡的同时我把头发也洗了,即将到来的表哥让我感到莫名的兴奋,我的衣橱,一件其大无比的家具占去了整整一面墙,足有两扇门高的穿衣镜,壁橱门上也有一扇,打开时和对面的那两扇相映照。
我站在壁橱镜前就把个自己身子的前前后后、左左右右全都顾及到了。对着自已赤裸的手臂和肩膀,美好的风姿,我的胸脯上有着两个尖挺的肉球,每当手臂展动时那两陀肉球就跟着变换形状,有时悬颤颤地笑遂颜开地抖动了,而有时却倍受委屈似的紧缩着。
我选择了一款粉红前扣的乳罩,将那两团肉球包裹了,手指轻轻地把那扣子一拨,两个罩片一下就弹开。再穿上前开褂的衬衣。空荡荡的下身,让我略费踌躇,我手拿着黑色的丁字裤犹豫不决,最终还是放弃了内裤,在光滑的大腿上套上网状的黑色丝袜。
面对着镜子里欣长的隐约欲露的大腿,还有那一些俏皮钻探出来的阴毛,我觉得我的举止中,包含着对他来说有些邀媚取宠的意思,掩映在黑网下的我那一处,两瓣肉片微启好像是对我的轻挑的嘲谑,这使我的确感到很羞耻,然而对情欲的饥渴,毕竟是运胜于那一种羞耻。
我在身套上了一件无领无袖的对褂衬衫,下面是短短的西装裙,这使我看来既得体又大方,老公早让我支派到了菜市场采购午饭的菜馔,我双手揉搓着已经吹干了的头发满屋子视察着,不时嚷嚷着可儿把丢在地上的玩具收拾好。
这时门呤就响了,表哥衣着齐整的出现在我家的门外,我打开门时,他从身体背后拿出了一大束玫瑰,并翘着嘴唇朝我凑了过来,我别过了脸对他说:“你可小心,今天可不许胡闹的,老公和乐儿都在。”
他暧昧地冲我一笑,伸手拧了一把小褂里我高耸的乳头。不等我惊呼,眨眼间,他已经撇下我,开始在客厅里四处打量。在我转身从他跟前经过的时候,他重重在我的屁股上拍打了一下。
我狠狠地瞪了一眼,问道:“从小婉那过来的吗?”
“不的,从老宅。”他简单的回答,他的头发看来是刻意地整理过的,但难掩那脸上因为缺乏睡眠而憔悴的苍白,眼睛下面有黑黑的一圈,显然是纵欲过度的见证。
“喝点什么?”我将那一簇玫瑰插放在柜上的圆肚花瓶上,回过头问他。
他很随意地在沙发上伸直双腿说:“有现磨的咖啡来点。”
“没有,给你茶吧。”我说。
他摇晃着头:“不了,给一杯白兰地。”
我把小半怀的酒揣到了客厅外的阳台上,那里摆放着玻璃茶几还有一对高背的藤椅,因为客厅里乐儿还蹲在地上摆弄着新买的那只绒熊。
由于早间有一场细雨,外面雨后的天空,高天淡云,艳阳普照,阳台上的那些花花草草沐浴着阳光,更显得青翠透彻郁郁葱葱,充满着勃勃生机。
他就跟在我的后一同来到了阳台,从进门的那时候,他的目光就一刻也从没离开过我,偷偷地从我短裙的分叉处滑进去,凝视着我紧裹在黑丝长袜子里的丰腴的大腿。他坐在沙发上的姿势看着悠闲惬意,我纳闷,究竟他的魅力从哪里得来,这给人美感的姿势与自信,但是口张开了,话却没有问出来。
一地碎金闪烁的阳光,他身上那股好闻的气味不时飘进我的鼻子,我想自己能对他抵御到多久?
只是冲着他嫣然一笑,轻盈地飘至他的跟前,款款地坐在他对面的藤椅上,我坐下时盘起了双腿,短裙下两条腿像抖散了骨节的蛇似地蜷在一处,在我挣褪了高跟鞋的时候,黑色的网状丝袜上窄瘦柔软的脚丫有两只粉红色的脚姆指甲暧昧地冲他眨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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